情的蹂躏,又在刚刚堪称自我玩弄的过程里,被坚硬的珍珠狠狠地折磨过,这会儿正可怜地肿着,随着无法自制的翕动绞缩,一下、一下地往外吐出湿黏的逼液,只片刻就将那马鬃制成的笔头打湿浸透,整个都裹覆上了一层淫亮的水光。
唐燕久这会儿才明白过来,这个Alpha口中所说的,“画画需要用到的东西”指的是什么。
迟来的羞赧席卷上来,让唐燕久全身的温度都不受控制地蒸腾了几分。可胸口某种莫名的情感,与那再次袭来的,“不想顺着这个Alpha步调”走的念头,叫他非但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抗拒,反倒主动地将自己的两条腿打开了更多,连带着腿心的雌穴,也被拉扯开了一道细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