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只手压着唐燕久的小腿,一只手仍旧握着笔杆,在不住抽搐的宫腔里抽送转弄,往外勾连出更多淫腻的逼水。于是那原本虚幻一般的酥软快感当中,又混入了被戳刺一般的尖锐酸麻,一阵隔着一阵的,根本找寻不到任何能够凭依的规律。

唐燕久很快就又高潮了一次,大股喷泄而出的淫液却依旧没能装满那个看起来小小的瓶子,反倒把他自己的下身和坐着的椅子,给弄得一塌糊涂,就连身前压制着他的动作的Alpha身上,也被飞溅的逼液留下了大片的水痕。

“……不要、了……呜……莱、啊呃……酸……呜嗯、真的……哈啊……”在激烈快感下绷直的身体连过度的挣扎都不敢,唐燕久断断续续地抽泣着,只觉得自己的整个子宫都酸麻得不像话,就仿佛那个本该用以孕育生命的器官,突然转化成了盛装快感的容器,被迫往里塞入了远远超出容纳限度的激烈欢愉。

而那已经足够可怖的快感,随着Alpha丝毫没有停歇的动作,仍旧在强硬而残忍地往上攀升,最终有如灭顶的海啸一般,猛然自头顶拍击而下猛然往前挺拱的腰肢在几秒之后,被猝然扎破的气球一般瘫软下来,唐燕久失神地哽咽着,从抽搐的穴眼尿孔当中,喷出量大到不可思议的清液,将那已经被装得半满的墨水瓶,都冲得稍稍晃动了一下。

他失禁了。

并不明显的尿液的味道,混在满是情欲的信息素当中,被同样粘稠的气氛所浸染,也带上了无尽的靡乱意味。

莱诺确认似的低下头,盯着那个已然被尿液与骚水灌满的小小墨水瓶看了一会儿,倏地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将那个被用在了自身用途之外的小东西拿了起来,放到了唐燕久身后的书桌上。

瓶底与桌面产生的轻微碰撞声,让唐燕久的睫毛颤了一下,涣散的目光艰难地凝聚了少许,却显然未能让他恢复思考的能力。而体内在Alpha的动作停歇之后,陡然卷扑上来的灼烧烈焰,却一下子窜到了顶点,令他无法自主地喘息扭动,甚至主动去夹咬套弄那根实在太过细长的画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