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您是过去干嘛了?”

“霸王去做了个早饭。”贺宣说。

萧易阳眉毛微挑,略感意外:“霸王这么贤惠。”

“贤惠?”贺宣边说边往衣帽间走去,“按你的尿性,你不是应该说我心机吗。”

萧易阳乐了:“你在我俩身上安摄像头了?”

“白钦那张嘴,还用安摄像头。”

“说你心机的那也不是我啊,那家伙怎么说的?怎么净往我头上扣屎盆子。”

贺宣头也不回地走进衣帽间,萧易阳跟了过来,双手抱胸倚在门框上,笑着打趣道:“为爱奔赴怎么能说是心机呢。”

贺宣扬手脱掉了上衣,从衣柜里挑了一件衣服,说:“说了就说了,我本来也不是什么心思单纯的好人。”

萧易阳站在门口笑了一会儿,忽然发现贺宣左手的尾戒没了。

“你戒指呢?”

贺宣低头看了看左手,说:“在向边庭那儿。”

萧易阳一脸诧异:“不是……你是去做个了早饭还是求了个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