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宣拇指在他唇瓣上轻轻蹭着:“疼不疼?” 他的嘴唇肿得太明显了,也很红,唇线都有点模糊了。 说实话,向边庭觉得自己已经不知道疼是什么感觉了,因为他的嘴唇已经没什么知觉了。 “好像没知觉了。”向边庭开口的时候嗓音跟被劈了似的,哑得不行,一说话他自己都被这副破锣嗓子给惊到了。 他清了清嗓子,咳嗽的时候嘴唇又不可避免地蹭到了贺宣的手指。 贺宣松开了他,盯着他的嘴唇看了几秒,似乎是在检查。 “舌头呢。”贺宣说,“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