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听到他一声闷哼。
“只是一点……那种药。”林琛仿佛羞于启齿,避开我的目光回答,“我没有想过要害你。”
那种药……我深吸一口气,说:“为了上个床,至于么?”
伤口的痛感减弱了我身体里的燥热,尽管如此,一些难以抵挡的生理本能还是让我浑身难耐,身体如同变成一只被堵死的水阀。
林琛也察觉到我的异样,小心翼翼地抬手握住我的皮带搭扣,问:“你是不是很难受……”
他的眼睛红红的,看我的眼神混杂着愧疚、痴恋和畏惧。
“难受我也没力气把你怎么样。”我扯了扯嘴角,“不然你上来自己动?”
我是开玩笑的,但林琛没当作玩笑。
啪嗒一声,皮带被林琛解开,他俯身用脸轻轻蹭了蹭,呼出的热气喷薄在我皮肤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