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清砚转过身来望向正朝他走来的萧掌门,“您说……今日是我大喜的日子?”
“难道不是吗?”萧寒声在裴清砚面前站定,他拍了拍手,几名跟在他身后的弟子便走上前去将裴清砚簇拥在中间。
“现在时间了不多了,得尽快收整,决不能错过了道侣大典的时辰。”萧寒声看向那几名弟子,“你们几个赶紧为他收拾收拾。”
“是。”几名弟子齐声道。
裴清砚被弟子们大力推入房门中,他回首高声道:“您还记得陆景吗?他是您座下的的大弟子啊。”
萧寒声在听到陆景这个名字的时候面色不变,“想必你是昨晚睡糊涂了,还没有分清楚梦与现实的界限。我的大弟子是季凌,就是今日要同你成婚的人。”
裴清砚眼中刚升起的光一下子被浇灭了,看来这里所有的人都忘记了陆景的存在,唯有他还清楚地记得。
几名弟子手脚麻利
季凌的手再次攀上了裴清砚的脸颊,这次裴清砚没有躲开,“陆景是你梦中的人物吗?或许是你这些时日里太劳累了,记忆混淆把梦里的人当做现实里存在的人了。”
真的是这样吗,陆景只是一个不存在的人吗?
司仪在看到季凌手指上的淫液后开口道:“接下来是第二项,请裴小友为季小友口侍。”
“现在进行第一项,请裴小友掀开婚服让季小友查验身子。”
“不可能,你少在这里假惺惺的。别碰我。”裴清砚摇头躲开季凌的手,眼神坚定。
季凌抬手将裴清砚耳边的乱发拨到耳后去,“你在说些什么傻话,云岚宗里从来没有陆景这个人。这么多年以来一直都是我们在一起生活啊。”
为裴清砚梳妆好之后,弟子们便将裴清砚半拉半扯地送入了一顶红色鸾轿中。
正当裴清砚恍惚之际,忽然听见一声敲锣的声音,“仪式现在开始。”
裴清砚此时脑子里一团浆糊,神情也有些恍惚不定。
整个过程中裴清砚挣扎着并不配合,但是弟子们还是裴清砚的手脚,让他被动地接受了他们的服侍。
地为裴清砚换上大红色的婚服,又将裴清砚散乱在腰际的乌发梳理好,然后佩戴上玉冠。
裴清砚两双手放回身侧,无言地跪了下去。他看着季凌掏出粗硕的阳根,软嫩可口的香唇主动张开,将季凌的阳具含进了嘴里。
肉棒插进裴清砚的口中,将他的嘴巴塞得满满当当,在多次的前后吞吐后,粘稠的白浊开始从他的嘴里溢了出来。
感受到小穴一张一合地蠕动,已经笑得更开心了。他将沾上了淫水的手指抽了出来,晶莹的蜜汁在阳光的映射下闪着光。
到达了目的地,轿子稳稳地落在了地上。裴清砚从鸾轿中一跃而出,风将他的乌发从身后吹起,微微飘扬起来。
裴清砚看向台下,下面有师叔,掌门以及各派众多的弟子,众人都期待地看着台上的两人。裴清砚现下头脑昏沉,也没有精力再去思考司仪所说的话有什么不对劲,只是顺从地照着他说的话去做。
感觉到季凌在朝他靠近,裴清砚不自在地往后稍稍退了两步,“别告诉我你不认识他,云岚宗的大弟子,那个与我从小一起长大朝夕相处的人分明就是陆景,怎么可能是你。”
裴清砚本就样貌极好,不少宾客在看到他之后都在暗暗感叹他的清隽挺拔之姿。裴清砚无视周围的嘈杂声,一眼便望向了高台之上静立的季凌。
轿子起程,一路上裴清砚感到有些许的颠簸。裴清砚掀开帘子,看着轿外众多熟悉的不熟悉的人正朝千绝山山顶赶去,一些人还笑着朝他道喜。
裴清砚看着这些笑脸感到有些不适,便垂下了帘子。他现在思绪很乱,有些理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明白为什么和他举办道侣大典的人变成了季凌。
裴清砚走上高台,一把挥开季凌的手,“你又在耍什么把戏,为什么所有人都不记得陆景了。”
季凌叹了口气,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