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
郑衍一回答,他都要哭出来了,其实不止是他,在场原来想来分一杯羹,刚刚出言不逊过的,现在全都瑟瑟发抖,欲哭无泪。
他们哪里能想到,郑净的儿子居然在短短时间内,就能有如此修为?
说好的没有天赋,练了一年都没有入门呢?
随随便便叫来这么一只大鬼,这也叫没天赋的话,那他们岂不都是道门痴呆?
郑庶声音不复此前的气焰,艰难地扯出个难看的谄笑:“他是哪位啊?这个法力,人间得有几百年没出现过了吧?”
郑衍作出严肃的样子,故作玄虚地反问:“你说呢?”
郑庶嘴唇颤抖,他哪说得出啊?可是他又不敢继续问下去,生怕那位大王去而复返,把他的头打爆。
若说其他人只是害怕,郑光和郑丹父子则在惊恐之外还多了几分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