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
喻争渡一边听一边脑补了一下那个画面,浑身不由得一个哆嗦。
洪根头继续说道:“接、接着我又做、做了土狗,每天吃剩饭就不说了,好不、好不容易长大了一点,又被偷狗的给、给打了毒针,偏偏那针没一次把我毒死,我硬是熬了一天一夜,才被剖了肚子,做了火、火锅……”
这次,喻争渡注意到墙角边其他抱头蹲着的鬼也都抖了抖。
洪根头的悲惨故事还在继续:“第三次,我做了一只老、老鼠,在下水道里吃、吃垃圾,不见天日,过了两年时间,为了吃一颗花生、米,被粘鼠板粘住了,又让人用开、开水活活烫死了……”
洪根头长得老实,说话的时候缩着肩膀,最后的时候更是吸着鼻子带着哭腔:“我收到通知短信,下辈子又是做畜生,这回是做一头黄牛,我在新闻上看到,有人给活的牛注、注水,我怕,我不敢投、投胎了……”
他那连哭带抖的样子着实委屈,叫旁观者心生不忍,喻争渡都忍不住低声唏嘘:“太惨了。”
一旁的商阙翘着二郎腿,歪着脑袋,一手虚虚地托着侧脸,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在洪根头说完之后,淡淡地开口道:“你杀人的时候,可没想着不敢杀。”
甄颐也一拍椅子扶手:“没错,这都是你自己罪有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