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寒蟄嗯了一聲,突然夠過對方的腰身。
「告訴我,剛剛在想什麼。」周寒蟄對上對方羞極了的眼神。
陳嘉白忙揮手,「沒、沒有,什麼都沒有。」
「呵呵。」
陳嘉白:……
「這裡陰氣濃郁,平常人無法接近,就算進來了,也和平常的古宅無異,你能進來,除了玉珮之外,還有。」周寒蟄剛剛活動好的指頭,隔著羽絨服在不輕不重的捏著。
陳嘉白扭了一下,沒能避開,乾脆自暴自棄,在這個奇怪的環境被一個屍體摟著腰,確實令人感到神奇。
「還有什麼?」陳嘉白問。
「你的身體在產生變化。」周寒蟄丟出一個重磅消息。
「啊?」陳嘉白立刻緊張起來,「什麼變化?不會是也要變鬼……吧?」
「因為我的關係,你的身體潛移默化的產生了一些變化,因為或多或少被你的血肉吸收。」
陳嘉白:!
「那、那怎麼辦?」
周寒蟄搖頭,「無礙。」
「只不過,你會多了一些便利。」
「什麼便利?」
周寒蟄看了一眼牆角的無面鬼,「能看見他?」
陳嘉白嗯了一聲,今天周寒蟄的話變得好多,平常一般不會給他解答這麼多,好奇怪。
「平常是看不見他。」周寒蟄繼續說,「你下午的時候看到我了。」
「真的是您?」陳嘉白居然沒看錯。
「嗯。」
然後周寒蟄沒有繼續解答這個問題,而是問:「你看到我了,所以你晚上跟過來?」
「為什麼?不怕?」
手臂收緊,陳嘉白被問到這個問題,自己也有點迷茫,如果今天這裡不是周寒蟄,如果葉枉是個壞人,如果那個無面鬼是個厲鬼,他的小名大概是會斷送在這裡。
所以他為什麼這麼衝動?
他回憶了一下。
是因為周寒蟄。
因為擔心他的身體被什麼髒東西偷走,所以他一頭熱便跟了過來。
於是看了一眼對方的神色,有點冷淡,便小聲的說:「因為,我還以為有髒東西偷您的棺材……然後什麼都沒想就跟來了。」
周寒蟄抬頭打量對方,乖巧得不能再乖巧的表情,軟軟的性子,身體也是軟軟的,讓人像要捏在手裡。
可周寒蟄冷聲說,「如果今天是別的什麼,你就活不成了。」
陳嘉白聽到對方的冷冽的聲音立刻繃著身體,「我……我下次肯定不會亂來了!」
周寒蟄沒說話,又在他腰上掐了掐。
好一會,才說:「轉過去。」
「啊?」
陳嘉白不解。
周寒蟄看著他沒說第二遍。
陳嘉白只能聽話的轉身。
本來以為對方想要做點什麼,但是他腰間的手鬆開,他感覺到周寒蟄躺了回去,接著突然黑影一晃,自己被蒙住了眼睛。
很冰涼,是周寒蟄,接著耳垂便被啃住,細細密密的傳來觸感。
「周先生……」陳嘉白輕聲喊。
「嗯。」
周寒蟄從他自己的軀體裡出來,雖然這種重新掌控自己軀體的感覺非常好,但是這並不是真正的復活,所以他沒有貪戀。
接著陳嘉白就被周寒蟄整個人抱了起來,壓到了牆上,翻過身,一個細細的長吻。
唔……
這種陌生的環境,旁邊還有一隻鬼,陳嘉白羞恥感無限被放大,所以略有抗拒。
但是對方不會讓他抗拒,可以說是絕對壓制,死死的頂在牆上,將這個吻持續了五分鐘。
等到陳嘉白揪著對方的衣服,一副快喘不過氣的模樣,這個吻才結束。
這時候雞開始打鳴,天已經微微亮起來,陳嘉白看了一眼手錶,已經六點半了。
他們九點集合,他現在回去或許還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