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忸怩得似堆乱绕的麻绳,也是他给惯出来的臭毛病。
“到家就能这么弄你了吗?”
司徒锦呼吸一沉,道出这句话后,反是觉得他自己的喉咙、牙根也似跟着犯了痒。他状若平静地替她理了理裙角,随后便搂紧她的腰,挺着胯继续不轻不重的磨蹭并撞击着她的臀部,“是你的小奶子痒了?还是你的小嫩屄想我想到痒了?”
“我看是你皮痒了才对。”
司徒绫被他弄得浑身都在发痒,“我真的要生气了。”
“噗嗤,”司徒锦终于展颜笑了出来,“好,我暂时不弄你了。”
但他没有选择放手,就是真的全程都没有再故意弄她,只在她乱动着要从他腿上离开时才按着她不疾不徐地说道:“别乱动,你自己感觉不到吗?都已经为我变得这么湿了……乖,等回到家后我再帮你弄干净。”
可他尽管没有在故意弄她,却反倒是令她变得更加难受,就连她心里也不禁犯起痒来。
黑发少女低垂着眼睫,咬住红唇,倔强的忍耐着从身心中一阵一阵泛漾出来的湿意,面带霞光的端坐在她哥哥的腿上,假装她哥哥根本没有在用他那根肉棒顶她,而她亦没有因为她哥哥的肉棒就变得全身发烫。
少年将手臂环在她腰上,就连修剪得宜的手指都长得像是能冒出干净的雅气。
这双手合该抚摸乐器或画笔,可如今它们却牢牢地箍着她,还曾探入她的身体里不住的摸索。
黑发少女冷不防地哆嗦了下。
那肉棒隔着两人的衣物遥遥的抵着她,迎着出租车的拐弯、骤停以及路上的路况时不时的对她构成骚扰。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细小的呻吟。而后竟忍不住无自觉地摆动坐姿,以便让她哥哥那处硬抵着她的肉棒能够在她身上寻个更舒服的位置再妥帖的沿着她的私处好好动一动。
一而再,再而叁。
她当然永远也不可能真的就找到一个最舒服的位置,除非她光靠这样隔靴搔痒的磨蹭着她亲生哥哥的那根肉棒就能够抵达高潮,不然她定会一直试图寻找那个能够令她感到更舒服的位置。
司徒锦当然不会阻止她,他甚至没有再蓄意使坏,但他更不会提点她提防他,不会让她有机会深刻的认识到她现在究竟是正在做什么、她这副样子到底像是什么,他只是纵着她,纵着她在他身上小幅度的乱动,任她不由自主却又浑浑噩噩地冲着他发骚,且硬是得端着、装着自己实则对此一无所觉,不过是无动于衷的放任他腿上的这只小奶猫攀着他的肉棒肆意撒欢。
真想肏死她。他在心里暗忖。这只又娇又软的小奶猫只会在他一个人面前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淫娃娃。想到回家后他就可以真的弄她,他不免有些心猿意马,就连这几天被她冷遇、接连回避时所衍生的怒意也紧跟着兽欲一起并入了那处跃跃欲试的肉刃。他的淫娃娃。司徒锦有点甜蜜的想着,心里也仿佛住着只爱撒娇的小奶猫。接着他便顺势将他的亲妹妹揽得离他自己越发的近,就像是害怕这只小奶猫会从他心里逃走一样。
等司徒绫软塌塌、湿漉漉的被她哥抱着回到家的时候,家里的客厅之中早就放满了二十几个大大小小、规格不整的藕色纸箱,司徒锦提前安排好了一切,如今也只不过是寻着借口找机会将她趁早提溜回来,准备和她谈谈心、玩玩情调,再压着她好好地弄上她几回。
他想要她。司徒锦平静地接受着他自己对于她的欲望。
若是此时司徒绫还想说自己压根就不知道她哥哥到底想干什么,恐怕附体在她身上的轮回者澪叁会马上向她翻眼睛,并朝她表示她哥哥显然是想干她。
“哥哥?”黑发少女心绪复杂地说道,“我的东西不是已经在这里了吗?”
但这一点都不妨碍司徒绫在被她的亲哥哥按置在沙发上时企图硬着头皮装傻。
“是啊,都在这呢,”她的亲哥哥顺着她一语双关地答道,“连同你的小小哥。”
黑发少女下意识地扫过她哥哥鼓鼓囊囊的下跨,而后有点迟钝的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