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了多少事前工作——难怪澪叁会丢下她先跑,司徒绫绝对相信她哥哥或者真的不会用他的阴茎肏她,但,藏在另一个“小小哥”裤裆里的那个鬼东西可就真的说不一定了,毕竟它和她可没有亲缘关系。不,冷静,她不能想脏话。即使她面对的是一道送肏题。
只是她依然气不过。
黑发少女突然狠狠咬了她哥哥的肩膀一口,“不准再这样叫我,是你先不再喊我妹妹的,现在你不准再这样叫我……”
“可你还是叫我哥哥了。”
司徒锦吃痛一喘,反倒是被她又舔又咬给闹得更硬。他抓过她的另一只小手,让她两只手都按在了他自己的阴茎上,报复似的也在她肩膀上重重的咬了一口,“我没有再叫你妹妹……你就真的不问我为什么不再这么叫你,你也不肯冲我撒娇,还敢拧着不叫我哥哥,都是我给你惯坏的——信不信哥哥现在就能用妹妹手里正握着的这根大肉棒捅进妹妹的小嫩屄里?哥哥既然可以把妹妹给惯坏,哥哥当然也可以把哥哥的淫娃娃……用哥哥的精液把妹妹的小骚穴给灌坏……”
披着人皮的野兽发出了像是人一样的笑声。
他一连往外蹦了好几个足以刺激到她的词,见她果真被他欺负得受了不小的刺激,心里则反倒是他自己先感到更难受。
野兽舔了舔她的脸,举起厚实的肉爪子盖住它自己的嘴与眼,又可怜巴巴地发出呜咽。
“好好好,其实是妹妹惯得哥哥,是小妹把小哥给惯坏了,”司徒锦闷哼了声,一边舔着她的颈窝,一边讨巧地补充道:“小妹弄得小哥好舒服,小哥最喜欢被小妹这样弄……唔,小妹,你再惯惯小哥……你再惯惯你小哥……”
为什么哥哥居然会变得这么能撒娇?
司徒绫挣扎了一会,终是抵不住她哥哥的逢迎卖乖,不由得慢慢垂下眼,好奇且认真地端详着她手中的巨物。这是她哥哥的肉棒。她后知后觉地想到,接着便心中一紧,手上也跟着用力,霍然间便显得面红耳赤,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那就像是第一次做坏事时,她瞒着她哥哥与席远寒偷偷地跑出去玩了大半天才回来,结果一到家却反被她哥哥冷冷的目光与随之而来的晚安故事给吓得半死——可,这到底还是有点不同,因为这是她哥哥,她哥哥小时候从来不干坏事,也或者是她压根不知道他小时候曾干过坏事……但现在是她哥哥要让她干坏事,她无需再害怕她哥哥会讨厌她,她哥哥喜欢她冲着他干坏事——
“哥哥,”少女不知是期望还是仓惶地问道,“你真的会肏我吗?”
那你肯不肯撅着你的小屁股求我肏?他几乎要在这难以攀越的快感与妄念中呻吟出声。
——我不会,我不该,我不能。
我还希望你可以获得真正的、平常的幸福。
这是我早已断定的“结果”。
披着人皮的野兽像是被人扼在了地上,它企图咆哮,但它身上却突然开始出现一层又层的枷锁。
——那分明是一层又一层的人皮。
野兽在伪装它自己。
又或许是被野兽所吞噬了的那位少年正在它的肚子里用刀捅它。
一刀又一刀,他捅了那头野兽好多刀。
野兽终于被他捅得半死不活。
他划开了野兽的肚子。
可他没有出来。他藏在那头野兽的肚皮里,就像是由它所孕育出来的另一头野兽。而他正顺着那道被他亲自划开的缝隙偷偷地向外窥望——
像个,人一样。
少年在她突如其来的问题之中难得清醒了几分,他狼狈地合了合眼睛,纵使上一刻还曾似是只喜欢撒娇的猫,但如今却变成了一条被踹了好几脚的狗。司徒锦叹息了声,始终彰显得游刃有余的神情间竟泌入一层虚弱,他答非所问地说道:“……我想射在你身上,我想尿在你身上……我想要你从里到外都沾满了我的气息,但我不——可以……”
他不会,他不该,他不能。他渴望,他需要,他贪妄。
她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