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兄妹] .3(2 / 4)

虑下我的为人是不是真的可以这么善良。”

「……什么假戏真做?说得跟笑话似的,我会喜欢我家帮佣的女儿?就算我不喜欢家里面替我安排好的婚事,我也不至于会为了这个而去随便找个人谈恋爱,你这妹控简直就没救了。」

“你能这样想当然最好。”

他的指腹从她的脸颊游移至她的锁骨,在即将顺着皮肤滑入领口的瞬间转而撤离,延着衬衫的衣襟猛地扯开了扣在她胸前的纽扣。

“那么你特地发短信来是打算与我小妹谈什么?”

司徒锦神色淡然的提出质询,一点也不像是正在为此追根究底,仿佛不曾揭破对方的虚张声势。

点缀着嫩黄色花样薄纱的前排式胸衣暴露在他眼前,奶白色的内衬贴合着少女起伏的胸线勾勒出两团丰润的绵软。

他灵活地解开她的胸衣,翻身从床底下拖出一个上有密码锁的箱子,再从箱子中取出一瓶贴有空白标签的透明色药水,然后将它倾倒出少许,悉数撒在一块干净的黑色手帕上,等到水渍把整块手帕完全洇湿,便轻巧地将混有迷药的手帕覆上了她的口鼻。

「我和她没什么可谈的,只要你有办法让她别去找袁晓晓的麻烦。」

杯子里的豆奶还有叁分之二没有喝完,被黑发少女随手放置在另一边的床头柜上。

他小心翼翼地解开了衬衫上的其他纽扣,接着将她的胸衣与衬衫一同自她身上脱了下来,失去衣物的遮挡和保护,少女的胴体就像是去除了外皮的水蜜桃,全身上下只留有一条与胸衣款色相同的内裤。

“你如果是想要和她说这个,只会刺激得她越发针对袁晓晓,即便她本来没有这个意思。”

他有条不紊的将本是为他自己准备的整杯豆奶一点一点的统统撒在她身上,低垂着的眸眼内波澜讳莫,乳白色的浆液在少女的肌肤上涓涓流淌,起先是嘴唇,其后是胸腹,最终是私处,豆奶自不同的基点一路蜿蜒至她身下,或印入黑色的床单,或被唯一的衣料吸干,或沾湿了洒落在床铺上的黑发。

两种黑色与两种白色毫无违和的衔接起来,形成了极致无辜也极致淫秽的靡丽情色。

“你以为你这样说,就会让我认为你没有对你家帮佣的女儿假戏真做?那么由我帮你保护袁晓晓怎么样?不是因为你而被学校里的其他人欺负得很惨吗?稍微觉得有点可怜啊。”

司徒锦微微眯起眼睛,目光牢牢地定在少女的身上,唯留一小部分注意放在谈话与交涉,他的神情依然从容而沉静,与其说是雅致不如说是紧盯着猎物的食肉目,兼并着优雅、冷静、隐忍、专注等种种特质,肆无忌惮地审视着少女平躺在床铺中的纯洁样貌。

黑色的丝发与床单的颜色融为一体,这使她看起来天生就该长在他的床上。

他俯身轻吻她的发顶,眸色点漆如墨,蕴含着氤氲的欲望,仿佛其中居住着一头安静的伏卧在地面却随时都能够冲出槛笼的猛兽,迫不及待地企图舔舐着从猎物嘴角渗透出来的血沫,然而现实里的他仅仅是不疾不徐地按压着她娇嫩的唇畔,指尖在她的嘴唇上忽轻忽重的来回摩挲,任黏稠的浆液在她的唇前涂抹上了一层水润的光泽,最后又为了她丝毫不落的将它们尽数吃进嘴里。

「本来是只有我,现在如果再加上你,你确定这不是让袁晓晓在学校里被其他人欺负得更惨?即使你想要讨好你妹妹,但恐怕这只会适得其反,虽然我是不相信你的宝贝妹妹会为了你对其他人好而感到伤心,不过你的妹妹度量一向不大,那么你要不要试试?」

对方言语中的讥讽意味哪怕是通过扬声器也依旧扇动出了一阵恶意的挑衅,司徒锦不为所动地再次帮她穿上衬衫、扭好扣子,而后将她塞进自己的被窝里,又替她暖了暖有些发凉的手脚,直到对方觉得没意思索性挂断了电话,他才拿起手机瞥了眼上面显示着的时间,为她把一旁的落地窗和阳台门关好,拉上窗帘,再将手机里的通讯记录彻底删除。

在司徒锦从盥洗室出来并离开卧室后,本是安分的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