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兄妹] .4(2 / 7)

了些其他的开胃菜,甚至特地煮了两颗白煮蛋,直到一切大功告成,他才端起了堆置得满满当当的餐盘走向自己的卧室。

年轻的他与普通男孩子没什么两样,在走向自己喜欢的女孩子时会不由得心生欢喜,不能自已的欣忭雀跃,只是他比普通男孩子更擅于忍耐、更擅于隐藏,更加的从容不迫,也更加的丰神俊朗、身姿颀长,修身的英伦式西装校服将他衬托得气宇轩昂、龙姿凤章,贵气与雅致打从骨子里彰显出来,举手投足间一派风华正茂、谦煦端方,即使是低垂着眼眸小心护持着餐盘的模样也尽是温润暖情,偏偏眉目间天生冷清,哪怕是再如何的彻如良玉也藏不尽心思谲狂、秉性薄凉。

旋梯的台阶一级一级往上,仿佛能通向至高的天堂。

他想将她拘在身边,让她就此长在自己的床上,就像是一株含苞待放的花,必须经由他才能全然绽放;他想把她锁在这里,亲吻她、抚摸她,舔遍她的每一处,把手指伸进她里面,占有她的方方面面,深究她的内部构造,两处、或者叁处,探索她最私密的部位,让她为了他愉快得哭出来;他想要将她拥入怀中,任她慢慢地为他打开她自己的身体,在忍受与不堪忍受中无法自持地不住扭动摇晃;他想要她颤抖地缠上他的腰身,被他的欲望牢牢地钉穿在他的身下——断断续续地抽泣着叫出他的名字,又或许是喊他哥哥——称呼无所谓,但一定是做到两个人全都精疲力竭,他才会暂时饶过她。

明亮的走廊整洁而宽敞,分明是标志着地狱的指向。

司徒锦轻声推开房门,而后将餐盘放置到一旁的床头柜上,他屈身躺上床,替她拉开一点蒙在她脑袋上的被子,如同以往般将沉入酣梦中的她抱住,然后在给她哺喂了一种液态的解药之时,又捏着她的鼻子试图叫她起床,趁着她神智不清的功夫偷偷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

倘若她不是他的亲生妹妹该有多好?

虽然也曾这样设想,然而这压根是不可能发生的事,先不提两人在外表上近乎是百分之七十以上的形似,就是瞒着所有人悄悄骗她去做基因鉴定这种蠢事,他以前也不是没有干过,结果自然不言而喻,尽管他们的父母是在十六年前因为一桩丑闻才生下了她,而她也是长至叁岁左右才被打包到了他面前,不过他们确实是亲兄妹无疑,而且铁证如山到即便是连他不愿意承认也不行。

“不想起来吗?那早饭什么的我就自己一个人吃光了。”

他这次用下的剂量比较轻,药效应该很快就能够过去了才是。

司徒锦眼见她还迷糊着,反而颇有耐性的帮她按摩着脑袋,哪怕是掐住她鼻子的手也由此放了开来,他暗自审视着她疲惫不堪的表情,不禁心中挫败,忽然对于自己半晌前的所做所为而感到一阵由衷的羞耻和厌恶。

他从来不准备真正对她如何,虽然这点由他来说会显得非常可笑。

正是他在她的食物里下药,而且为了防止她会在睡眠中突然醒来,他还特地在家中准备着能够致人昏睡不起但其他却全无妨碍的新型药物。

哪怕她醒来后什么也不会知道,但他决然不至于允许自己当着她的面进行自泄,更遑论是磨蹭着她身体上的任意一个部分或拉着她的手帮他泄出来。

——他再也不会容许自己对她露出这等兽欲。

这无关乎想不想、敢不敢,事实上他其实非常的想;也不是担心她会不会就此发现他的做为,更不是害怕她发现后可能导致的任何一种反应,亦或者是结果。

他不会做,就是不会,同时也不会抱持着索性就拖她下水的心态,放任她察觉到他的龌龊,然后在懊悔中憎恶她的疏离,又在绝望和痛苦中沉溺,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不管不顾的先上了她再说——

……那能欺骗谁?

不过是为了理直气壮地一逞兽欲,因而替自己的寻隙恣意百般粉饰千般申辩,以爱为名,实则自欺欺人,他连自己都无法说服,更何况是以如此拙劣的借口做为掩饰,彻底的麻痹自身,蓄意的放纵着自己的欲望,故意在她面前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