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乱响。“你干什么?”

“干你,你不是骚吗?”

褚泽啜吻着我腿上溅到的几滴酒液,艳红的几滴点在白皙的肌肤上,像是雪地里飘零的红梅、被玷污的木芙蓉。

我被他咬得很痒,呜咽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