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场值得表扬的“第一次”。

蝰只觉得自己长久悬在半空，紧紧蹙着眼睛，气流在吐息里混乱，又在抖落中摇曳，让伞南轻而易举就能感知出他的躁动和沸腾。

可哪怕所有的反应都如常激荡，每一寸距离都被抵消为负，伞南还是觉得眼前人无比遥远。

蝰的眼睛没有在他身上，闭着的，偏走的，被迷雾朦胧、被手臂遮盖，刻意回避的。

伞南低敛住神色，知道自己并没有被原谅。

他只能固执地俯下身，固执地捧起蝰的脸正对自己，然后一次次地讨要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