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2 / 2)

?”

“红瓶子是外敷,白瓶子是内服,绿瓶子是重白附的相克药,每天服一粒,会好得快一点......”

伞南看着远处一动不动的蝰,啰啰嗦嗦地交代完,无奈之下又犹豫了好几秒,才慢吞吞地退出视线。

蝰再捱了一段时间,才试探性地往洞口爬,探出了半个脑袋。

偏过头,看见伞南正在洞口不远处的位置打坐:他的蛇毒不是摆设,有解药也得折腾个好一阵。

虽然惊讶于伞南的行为,但还是秉着不用白不用的心态,用头顶的角蹭开药瓶的木塞,仔细嗅了嗅,确认没掺另外的东西,便用尾巴卷起来,带进了洞里。

直到夜色降临,伞南依然在打坐,似乎没有要进来抓他的打算。

蝰于是把自己盘曲起来,缩在山洞最深的草垛里,闭眼休憩。

他本身警惕很强,睡眠也很浅,却因为疲惫太甚近乎昏迷,甚至没有察觉出伞南在半夜走进山洞。

只在第二天早晨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罩了件衣服。本来只是覆盖在背,但梦中下意识地钻进翻滚,已经让布料几乎完全包裹了自己,温度聚拢,很暖和。

蝰扬起鼻尖,在淡淡的泥壤里嗅到了点伞南的气息,像是温润融化的雪水,无端很好闻。

他往洞口看去,却没有发现任何人影。只在地面草丛的遮挡下,瞥见了一点亮眼的红色。

于是小心爬至洞口,看到了一堆悬挂露水的浆果,还有只新鲜死掉、血泛热气的兔子。

蝰仔细观察了一番那只兔子,确认之后就地整个吞掉,然后又叼着浆果爬回山洞,继续养伤。

这样重复的投喂一直持续了大半个月,长时间的修养让蝰身上的外伤几乎完全见好,只是灵力依然稀薄,不能完全化成人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