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坐进了怀里。
伞南从后面紧紧环住他的腰,收得很用力,脸颊也深埋在肩窝,重重吸了口气。再出声时,嗓音像闷在棉花堆里,蓬蓬的。
“谢谢你。”
蝰无声笑了笑,枕在他肩头,反手过去摸他的脸颊,先揉了揉,再捏了捏,然后紧紧贴住不再移开。
“我会好好照顾你的。”语气很轻,哄孩子一样温柔。
接着又低下头,将两个人的脸颊也靠在一起,伞南的体温漫热到蝰的皮肤,像冰块贴在滚烫的铜炉壁上,有种贯通心肺的舒畅。
他正闭着眼睛,可混沌中忽得神情一紧,急忙偏头避开落在脖子上的吻,又去抓伞南过分放肆的手。
“伞南......别在这里......”屋里的地龙好像失了控制,温度暴涨,叫蝰无端开始冒汗。
“没关系,”但伞南显然不打算听话,重重咬了口面前的耳朵,“我不进去......”
他让蝰背对自己跪坐好,然后箍住他的胸口死死钉在跟前,把人完全囚在中间架起,半是威胁半是哄地低声道:“乖一点,衣服撩起来,腿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