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快支撑不住,彻底失去意识之前,忽然听到为首那人幽幽开口:
“真巧,又见面了。”
“不过我是不是打扰到你找‘刺激’了。”
汪远风:?!
季星回:……
她猛然转头看向楼梯上的人。
不久前还穿着酒店工作服的男人,此刻己经换了一身慵懒帅气的衣服。
当然,连带着黑色的帽子口罩也换了配色和款式。
要不是听到他的声音,见了他身后那些眼熟的保镖,季星回还真不敢确定是他。
不知为何,她瞬间就松了口气。
但嘴上还是要维持人设,找借口为自己打圆场。
“你误会了,我学长他突然不舒服,我只是看看他的情况,对么学长?”
到底对不对,汪远风也没法反驳。
因为在药效,愤怒,以及震惊茫然等多种复杂情绪的加持下,他己经气晕了。
回答季星回的,反而是楼梯上的男人。
“关心学长,为什么要用灭火器?”他语气戏谑。
季星回:“我只是好奇国外的灭火器长什么样,但刚拿出来看,学长就从楼梯摔下去了。”
“一时心急,忘了放回去。”她泰然自若的胡说。
但事情真相到底如何,男人似乎不感兴趣。
对于季星回这番说辞,他又开始己读乱回起来。
“正好,这个可以一起扔过去。”
季星回:“啊?”
……
十分钟后,季星回明白了男人说的扔过去,是扔到哪里去。
酒店顶楼的私人总统套房里,资本主义的富佬们,正在举行不堪入目的嗑药派对。
此时,大家正在兴头上。
里面的人,都己神志不清,不知天地为何物。
所以继刚才之后,套房里不知何时又多了个没有意识的亚洲面孔,并没有人在意。
有的,只是药物催动下,被放大的欲望和本能。
季星回不用看,光是听着里面震天的音乐声里,隐约的嘶吼,和令人羞赧的喘息。
她都能想象到里面的情形,有多令人作呕。
不过正好。
比起暴揍汪远风一顿,这种非人的折磨,才更能让他印象深刻。
而且有死变态插一脚,她都用不上自己准备的后续自保方案。
死变态肯定会处理干净。
思及此,季星回不免畅快又得意起来。
看着总统套房厚重的大门缓缓关闭,她故作担忧的看着转身走向电梯的男人。
“这样会不会出人命啊?”
出人命的话,死变态你可一定要自己扛下来啊!
“那你要高兴死了吧?”男人嗤笑。
“嗯?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季星回扯扯嘴角。
“不过要让你失望了。”男人无所谓的笑笑:
“那些老头子很谨慎,里面配了医生,玩不死的。”
季星回:……
“是吗?你居然连这些都知道,真是见多识广。”她一脸天真的吹彩虹屁。
可心里却在鄙夷嫌弃这个死变态肮脏恶臭。
他不但轻车熟路吩咐保镖丢人进去,还知道套房里有医生,玩不死。
绝对是这种聚会的常客。
难怪精神不正常。
妈的,真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