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眠点头。

“他才刚睡着,等他醒了我再喊你来。”

冯袁青沥干药罐里的水,挥挥手让她走。

“大师兄?”

“砚年。”

“小师妹来了?上来坐吧。”洞口处许久未见的温砚年穿着厚厚的大氅,脸色苍白,一头发丝黑白参半,模样很是病弱。

冯袁青不情不愿地带方眠上去。

果然,一进如温砚年的洞府,那股子药味就越发明显,里面的布局跟方眠离开时差不多,就是角落里多了另一张石床。

冯袁青脸是冷的,但还是飞快地把洞口挡风的结界给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