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件事,不知道怎么说。”

“直接说就是。”

“阿年哥,你有没有觉着,赵先生不是好人。”陈萱有些为难的开口。

魏年吓一跳,“这是怎么说的?他讲课还成啊。”

“你不知道,他跟秦姑娘还没成亲,就住一起了!”陈萱压低声音,悄悄的同魏年说,“要是知道赵先生是这样的人,我再不能让他来教阿年哥你日文的。”

魏年以为什么事,见陈萱说的是这事儿,魏年想了想,与陈萱说,“这事虽有些出格,却也不算太稀奇。就现在的大画家,北京大学的美术系主任徐先生,当初与徐太太也是一段风流韵事。徐先生原是徐太太的家教,上门没两遭,就把人家小姐拐到了日本去。”

“这样的人,还能做老师!”

“非但是老师,还是你羡慕的不得了的一级教授。”魏年笑,“都与你说了,学问与人品无关。再说,现在人家琴瑟合鸣,乃佳话。你读书,难道没读过司马相如和卓文君?”

“那司马相如就不是什么好人!文君当时是瞎了眼!”陈萱咣咣两句话险没把魏年噎死,陈萱板着脸翻开书,在她的认知里,亲事虽然不一定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先前也觉着,魏年说的话也在理,时代不同了,男女双方在婚前有些了解,性情相投,也是正理。可是,绝不包括这种私奔或未婚同居的事。

在陈萱看来,那种名叫“爱情”的东西,远没有道德礼仪更重要。

第69章 愧对大学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