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人手在那儿。”赵遒虽然不知道高密王的这番盘算,但出于对才貌双全的外甥的喜爱,还是委婉表达了反对,“鹤儿年轻,也不知道去了之后是否压得住场面?若是不能,归根到底落的是咱们这派的面子了。”
“那边虽然贫瘠,却也清净。”高密王缓缓说道,“而且鹤儿流落在外,尚且能够高中状元,可见这孩子是个有真本事的,趁着年轻,正该到处走走,开阔眼界,这对他的将来,是大有好处的。就算失败了,正如三弟你所言,左右他还年轻,还有得开脱,毕竟少年人哪有不犯错的呢?总比这会儿事事护在咱们羽翼之下,将来咱们没法再护着他时,他犯了错都没个人帮忙收拾好吧?”
赵遒有点怀疑高密王这么做是怕容睡鹤太抢世子风头,不过容清酌既嫡又长,性情也好,对赵家上下自来恭敬亲热,作为亲舅舅,哪怕赵遒个人更喜欢容睡鹤的出色,这会儿也不好说什么,只提醒了句:“新过门的郡王妃年纪小,之前又一直在南方,若是随夫上任,不知道能否适应西疆的水土?若是留在长安的话,他们小夫妻才成亲就分开,也是不妥。”
他这话是委婉了,真正想说的是,就盛惟乔那陪嫁,足见在娘家时过的何等骄奢,这么个心肝宝贝,在风流富贵的长安做着郡王妃也还罢了,叫她跟着容睡鹤去西疆……她八成会闹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