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严世藩叹了口气,就这么不近不远的看着他:“我的归宿,也只能与你一样,才可以往更高的地方爬上去。”
“你在怕什么?”虞鹤反问道:“如果你娶了谁,又不会有什么大的影响。”
“不,”严世藩看着他的眼睛道:“我拜了王首辅为义父之后,身份就非常微妙了。”
“你没有发现,王首辅是如今地位最微妙的人吗?”
虞鹤点了点头,承认道:“我也觉得,不太对劲。”
论才学、能力、资历,王首辅自然都值得这个位置。
监国也好首辅也罢,那都是他应得的。
可从另一面来说,因为他的另一个身份是心学的启发者,已经被许多人诟病为利用学术之名结党营私,广敛党羽。
王首辅的门人,实在是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