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此,他们最主要的乃是攻城略地,顺便散播中华教教义,一如另一个时空所做的的那样,彻底占据整个广大农村地带。
秦长卿亦在一边诉道:“而且我们已经和南朝前锋夏贵取得联系,日前已经占据沛县、丰县,并且正在朝着滕州进攻。按照现在时间,对方应当以及抵达滕州了。”
“夏贵?”萧月念叨着这个名字,自有几分警惕。
兴元府一事,她因为彼时年幼,亲眼目睹父亲之死,所以对朝廷派下来的贪官污吏极为厌恶,故此便有这一问:“依你之见,此人如何?”
“根据我之前观察,此人乃是一介贪财好利、好大喜功之徒。正是因此,我觉得此人只怕在关键的时候,会出卖我们。”秦长卿朗声诉道,正想要结束的时候,又加上了一句话:“就和他们曾经对李全、李璮甚至是主公所做的那样!”
听到这话,众人皆是沉默无语。
先前时候,若非南宋突然撤掉援助,他们又何必自山东东路走出来,被迫四处奔波,跑到了这里?
萧月亦是倍感恼火,讥讽诉道:“自该如此。毕竟都是那南朝之臣,若是没有这些鬼蜮伎俩,又岂是站在这里?”只看见宇文威双眉皱起,嘴巴微翘,便知晓自己的话太过伤人,连忙解释道:“当然,也并非是所有都是如此人。所以我们还需要仔细甄别南朝官员,知晓谁是能够帮助我们的,而谁又是我们的敌人。如此一来,我等才有长久未来。”
“那我等应该如何处置此人?”秦长卿又问。
宇文威回道:“交且防备,和而不统。以我等实力,现在不宜两面树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