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头发。

但很快,汗津津的手指就抓不住发丝了, 慢慢滑到男人的颈后, 又脱力般垂了下去?。

贺司宴重新吻了上来, 滚烫的舌尖裹着?属于他的味道。

谢秋失神地瘫软在床单上,彻底向男人打开了柔软的四肢。

可贺司宴的吻有多么柔情?似水, 动作就有多么残酷无情?。

谢秋还是哭了出来,眼泪混着?汗液, 被男人探出舌尖一点点舔-吮干净。

他的腰胯是那样纤窄,一只手就可以牢牢掌控住,而贺司宴又是那样强壮有力,叫他无论如何躲也躲不开,逃也逃不掉。

这一刻,谢秋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变成?了一只洋娃娃,只能任人摆弄。

贺司宴变得更?凶了,舌尖深入湿软的口腔,毫不留情?地狠狠搅弄。

谢秋被吻得眼前发白,纤长的脖颈绷至极致,犹如一只濒死的天鹅……

不知过了多久,贺司宴终于松开身体上的桎梏。

谢秋意识昏沉地躺在床上,浑身雪白的肌肤都泛起?了一股不正常的潮红,好似一块融化掉的草莓奶油蛋糕。

贺司宴欣赏了片刻,俯身将人抱起?来,走向浴室。

*

翌日,谢秋趴在枕头上醒来时,第一反应是自己出了车祸。

他感觉身体像是被大卡车反复碾压了几个来回,浑身肌肉又酸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