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冬听他这么说,自己也用筷子戳了一块过去啃,吃了频频点头。
贺晏见大家喜欢,不枉费他做了一顿午饭。
三人米饭没吃多少,吭哧吭哧把一整只老母鸡和一盘藕夹吃完了。
若是换了之前,一只鸡余满起码要吊井里吃上两天才行,更别说还有别的菜。
眼下一顿造了一只老母鸡不说,还有这么多肉,余满竟然觉得好像还好!
这难道便是贺大哥常说的习惯就好?
腊肉被晒得微微变黄,油滴在地面上,贺晏将剩下半煲鸡汤和一盘藕夹吊在井里。
屋檐下铺了一张席子,三人躺在上面聊着天。
这两日说是休息,其实活儿也没少干,不过不用操心卖卤干到底是轻松些,贺晏贴着余满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余冬翻了个身,砸吧了两下嘴巴。
他咳嗽一声,试图说些别的来转移注意力,“下午我们……”
夏日蝉鸣,伴随和说话的声音时高时低,葵扇呼扇出凉风,带来一丝饭饱过后的睡意。
……
次日,四舍五入也算歇了两日,余记豆腐摊再次开摊。
因着有提前告知顾客,再加上河灯会那晚他们还见着许多熟客,这两日倒是没什么人过来寻他们。
开摊的生意也和之前所差不大。
不少熟客见了还一直说,“小贺老板你们怎么还歇两日啊!这两日我想吃豆泡都没处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