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说完,盛梵音便及时制止,“周琛,我有我丈夫。”

言外之意,我有许垏珩,有什么事情找他就足够了,轮不到你。

周琛眉头紧蹙,仅隔半秒,许垏珩轻声道,“周总,过去的十六年,你但凡回头看一眼,今天都没我什么事儿了。”

“不过我倒是感激周总的眼瞎之恩,对了,还有句话想送给周总,迟来的深情比草贱。”

话糙理不糙,周琛也只有干生气的命。

他怒视着许垏珩,磨碎了后槽牙,反而是许垏珩,云淡风轻的面色下尽显挑衅。

周琛冷哼一声,收回了目光。

反正两个多小时的行程里,许垏珩就像是春天到了,那叫一个殷勤。

一会儿盖毯子,一会儿递果汁,一会儿要个抱抱,一会儿又讨个亲亲,整整一路许垏珩就没闲着。

盛梵音知道他的心思,也就纵着他去了。

以至于下飞机的时候,周琛第一个下飞机,甚至都没和盛梵音告别。

许垏珩取了行李,一手牵着盛梵音的手,“周总也真是的,走得时候也不吱一声,太没礼貌了。”

男人能茶到许垏珩这个样子也是没谁了。

盛梵音但笑不语,许垏珩的笑意倒是越来越浓。

爸爸的事情终于尘埃落定,盛梵音又重新回到自已原有的生活轨迹了。

赵晨阳犯故意杀人罪被判处死刑立即执行,剥夺政治权利中终身;王建国犯故意杀人罪未遂,包庇罪,数罪并罚被判有期徒刑十五年,剥夺政治权利终身;李海犯故意伤人罪,由于导致了严重后果从重处罚,被判有期徒刑十年,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而荣升公司,许垏珩虽然没有再继续针对,但之前的一系列行为已经让公司濒临破产,即便许垏珩不再做什么,迟早会走上这一步,只不过是让他们多苟延残喘几天。

休息了两天,盛梵音准备去上班,她看着镜子里脸上那条粉色的疤痕,比之前淡了不少。

张阿姨见状,“太太生的漂亮,这点伤疤算不了什么,根本挡不住您的美貌,况且先生对您的疼爱没少分毫。”

虽然盛梵音不是很在乎脸上这条伤疤,但毕竟她现在不是一个人,也该为了许垏珩考虑的。

不过盛梵音提过一次去植皮,许垏珩就是不让,后来也就没再谈过这件事。

盛梵音笑了笑,“张阿姨,我去上班了。今天天气好,帮我把被子拿出去晒一晒吧。”

“好的,太太。”

盛梵音开车去上班,早高峰,堵得怀疑人生。

不出意外,她迟到了。

前脚踏入公司,后脚就听见了有女人在律所争吵的声音。

女人大吵大嚷,“我照常出律师费,你们凭什么不接我的案子,看不起谁呢?”

金钱钱也是当真无语,“女土,您这个案子我真接不了,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盛梵音不喜欢管闲事,不过是金钱钱的麻烦,那就另当别论了。

盛梵音踩着高跟鞋,几步走过去,金钱钱仿佛看见了救星,立刻跑过去,“阿音,你快救救我,我就没听说过这么奇葩的案子。”

金钱钱声音不大,也就盛梵音能听见。

盛梵音问,“怎么回事?”

金钱钱嘀咕道,“小情侣分手了,闹着抢狗儿子。”

只见,女人趾高气昂的迎面走来,“我认识你,那个挺有名气的律师,既然你同事接不了,那你接好了。”

盛梵音,“去我办公室吧,把详细的经过说一下。”

女人这才罢休,跟着盛梵音走得时候还不忘瞪了金钱钱一眼。

到了办公室,女人翘着二郎腿坐下,双手环肩,“我和我男朋友分手了,皮特是我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共同养的,如今分手了,他竟然要独霸皮特,凭什么啊?皮特在我心里,不是简简单单的一条狗,那是我儿子。”

盛梵音憋着笑,难怪金钱钱死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