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垏珩微微一愣,半晌挑眉,“怎么突然这么问?”

盛梵音,“好奇。”

许垏珩知道她可能是心疼了,修长的手指放下高脚杯,许垏珩端正了身子,“至少我不觉的苦。”

怎么会不苦,盛梵音深有体会的。

况且,她只是忍着不说,而许垏珩连让她知道他的存在都不敢。

一想到这里,盛梵音就心疼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