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将乳肉都吮咬过一遍,叼起奶头拉长研磨,温柔而折磨,陈意均的眼圈更红了,眼里蓄了一层水光。
程朝来抬头见此情景,牵住了紧攥着床单的手,下一秒直接将整个乳头都含入口中,吸奶一般用力嘬吸,又舔咬到发烫,陈意均被刺激得不断轻声呻吟,甚至怀疑自己的乳头已经被吸破了皮。
等到他终于放过可怜的乳头,衣袖垂落下来的右半边胸膛上那枚乳头已经变成了烂熟的深红,连着旁边的乳肉都被折腾大了一圈,带着牙印微微肿起。
陈意均有些委屈,情绪不受控制,他吸了吸鼻子,终于包不住眼泪,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中途淌到耳朵边,就这样安静地哭着。
程朝来没有出声安慰他,只是舔掉他脸上的泪水,陈意均被舔到眼皮和眼睫毛,闭上了眼睛,察觉到嘴唇离开又立刻睁开看他。
“想要就自己来,弟弟,该你出力了。”近距离观察下程朝来的眼睫毛也是浅金色的。
陈意均像是受到某种蛊惑,方才还被欺负得直流眼泪,眼圈发红也只让人更加想要凌虐,下一秒他发起狠来,眼中满含欲壑难填的渴望,黑白分明的眸子里逼出红血丝,那片红变作富有攻击性的危险性感,纯黑眼珠深沉寂静,对视间教人如入深不见底的黑谭。
他抱着程朝来翻了身,两人的位置霎时间颠倒,性器在肠道中转过一圈,程朝来的几声的呻吟清冽动听。
然而等陈意均将掉出来的性器重新嵌合回去以后看到的却是程朝来游刃有余的笑容,他似乎在无声地宣告,方才床笫之间的声音只是为了助兴,他不吝于奖励少年的主动。
陈意均不知道程朝来真正如何想,他彻底被激得失去理智,像是一头饥饿的兽,发狠的不知疲倦地冲撞着,粗长的性器大开大合地在柔软的肠道里胡乱撞击,有时直冲向前深入到不可思议的地方又退出来。
程朝来的小腹上盘踞着被阴茎顶起来的弧度,陈意均退到多半就又重新撞进来,润滑液被激烈而快速的撞击拍打成白沫聚在两人身体相连的地方。
他有些受不住,实在太久了,肠道内部被磨得火热滚烫,大腿根部也被撞击得发红,粗重的喘息回荡在室内,克制着呻吟好几次想说话都被颠得断断续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