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的女性很快披上大毛巾坐在一旁，应该是助理的女孩帮她擦一头浅金到发白的长发。

她朝门口扫了一眼，目光瞬间定在程朝来和陈意灵身上，精致到像童话故事中的精灵一般的脸上勾起笑容。

她很快站起来，走近一些说道：“程少爷，许久不见。”

陈意均没有听懂那是什么语言，但从她的神情上来看大概是问候，只见程朝来礼节性回答一句相同的语言，没有多聊，陈意灵的神情也没有多大波动。

看来只是认识但不熟悉的人。

但等他们走过去以后，女人在后面又说了一句话。

程朝来脚步顿了顿，陈意均同他一起转身时看见女人笑意盈盈的脸，是友好而亲近的。

程朝来原本礼节性的温和却消失了，周身气质变得起来锋利，他用英文回复道：“谢谢告知，我会挑选合适的时间过去看望母亲。”

陈意均的英文水平还不错，至少这句简单的美式英语还听得懂，他从青年陌生的变化和这句话里得到一种感觉，程朝来和他的母亲，关系或许并不亲近。

他莫名有些心疼以长辈自居的青年，虽然这个大人不太需要他的心疼，虽然他不怎么知晓除他本人以外任何的事情，但他能看出来程朝来和姐姐都必然是成就极丰的人物，而他更明白的是拥有血缘关系的人能够带来的伤害。

程朝来似乎感觉到什么，回头的时候宽慰似的对他笑了笑。

陈意均面上没什么外露的情绪，但眼神也柔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