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身心上,她对他确实有一种独特的依赖。
光是想到他赤身裸体的样子,想到他两腿间粗大男根,她就浑身发热、发软。
“想姐夫了吗?”他又问了一次,嗓音磁性低哑,充满诱哄意味,腰部坚定却缓慢的款动。
贲张筋络磨蹭敏感嫩肉,蹭过了蝶唇、蚌肉,摩挲着敏感嫩蒂,那媚蒂已经因为欲望充血挺立,神经无比敏锐,每一下磨蹭都让她爽利不已。
快意让她体内产生强大空虚,可偏偏唯一能填满空虚的人不遂她愿,他的动作又轻又缓,将张力拉到了极限,像是要满溢的水面,可却停在临界点不再动作。
她就像是即将发射的弦,无法再承受更多。
她知道,瞿慎意志力惊人,即使濒临爆发,憋到欲望生疼,也能等着她哄她。
“想姐夫了,很想......”她嗓子里带了委屈。
太难受了……
薛窈甚至自己挺起了腰,想要将他纳入,可偏偏他还不够满意,追问下去。
“想姐夫怎么样?”
“呜呜……”薛窈咬着下唇,嘤咛了起来,心中不免恼恨,他明明知道她想要什么,却总是喜欢逼她说出来。
薛窈几乎可以听到自己血流的声音,“想要姐夫插进来,用肉棒桶我小屄,呜呜……姐夫……”她越说越委屈,还真的带了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