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留下一片湿热的触感。
沈南初小腹一麻,人都要软下去。
陆时砚有时候真跟妖精一样。
她重重咬住唇,抽出手时,不小心蹭到他的脉搏上,发现那底下正惊人的颤动。
终于忍不住解开他的衬衣扣子,将那片白皙下的所有都漏了出来。
灯光下,他胸前的那两颗依旧是粉的,胸肌似乎比之前结实了许多,下腹几块腹肌随着他急促的呼吸正快速游动着。
谁说女人不好色的?
如果没有,只是因为没有遇到让她好色的男人。
眼前是这副久违的诱人躯体,耳边是他沙哑低沉的喘息,沈南初是再也没忍住,低头舔了上去。
粉色的茱萸在她舌尖上颤了颤,整颗立刻硬了起来。
男人的奶头跟女人截然不同,硬得像颗石头,却又有橡胶的质地。
她含上去,小小的拉扯,他立刻闷哼出声,性器在裤子里跳得越发欢快了。
陆时砚终于忍不住,将她的手扯过去,低头吻上她的手腕。
亲一下,舌头便舔一下,像只温顺的大狗,明明饿到了极致,却仍旧礼貌地向主人讨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