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躺在冰冷的隔板里时也依旧觉得很不真实。
父亲的叹息,母亲的哭泣,使得那段记忆犹如一把利刃深深扎在她心口上,这么多年过去,每次午夜梦回仍似恶灵缠绕,让她恐惧颤抖。
“…宝宝乖…不哭了…我们不做了…不哭…不哭…”
耳边传来男人温柔的低哄,沈南初睁开眼,才发现自己刚刚在哭。
大约是快感太过极致,身体与情绪都被抛至最高点,意识崩溃时竟是大喜大悲,以至于不自觉回忆起那段最为痛苦的过往。
“陆时砚…”说话时才发现嗓子全哑了,浓重的鼻音让她本就无力的声音变得更加虚弱。
“抱歉,是我不好…”陆时砚侧脸贴过来,在她脑袋上蹭了蹭,“刚刚弄疼你了是吗?”
人有的时候真是哄不得,越是习惯独自承担的人,越受不了对方的关切。
他对她越是温柔,越是小心,沈南初心中那堵高筑许久的坚强,就越发软弱不堪。
她哽咽着说不是,眼泪却不受控制地一颗颗滚到他肩膀上。
这还是沈南初第一次在人前失控。
她向来要强,即便是在父母面前,也从来没有这样过,今天也不知道为什么,竟会在他面前失控自此。
大概是她此刻太过敏感,更可能是他哄人的语气太过温柔,几乎是把她当个孩子在哄,生怕她受半点委屈。
“…是不是怪我技术不好?怎么能哭成这样?嗯?”陆时砚在这一刻真的有认真反思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