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野转头就朝着医院的方向飞奔。

时渊刚打完今天的点滴,看到他推门进来还很意外,翻出手机确认了一眼时间之后再次抬头,出声问他:“还没放学,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从得知这一系列事情开始,不知是走廊的风太冷还是受到的巨大冲击触发了某种钝感力,林望野整个人始终都是麻木的。

时渊仿佛是那道情绪的堤坝。

当他出现,林望野满肚子委屈就如同洪水般汹涌而出,眼眶唰的一下红了。

时渊立刻拧起眉头,坐起身:“谁欺负你了?”

林望野有满肚子的话想说,可那些对时渊来说全都是痛点,无论提起任何一件都会揭起鲜血淋漓的伤疤。

他不想哭,又不知道怎么解释,只能站在病床边拼命摇头。

可这样的他看在时渊眼中就显得更加无助了,时渊看他什么都不说,表情愈发沉重,努力控制着不说重话,缓着语气开口:“有什么事让你不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