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擦拭上面沾到的浑浊。

“这是?哪来的？”

电话里的声音出现在耳边，清清冷冷的、带着点磁性。

芮苗脸蛋红红，吭吭哧哧：“你刚刚没上来，我在监视器上看?到那人留下了一盒东西，包得很漂亮。有点好奇，就?拿进来打开?看?了。没想到是?这个……”

他有点心虚，话越说越小声。

楚忱站得笔直，微微低着头，把芮苗蹭到浑浊的那块皮肤，仔仔细细用面巾纸擦了好几遍。

他戴着金丝边眼镜，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丝不苟的精英气质。芮苗虽然角色的记忆中?有他这样一个经纪人，但进副本后真正看?见人，还是?第一次。

楚忱虽然动作?很轻，但却像是?在擦什么很脏的脏东西似的，直擦到芮苗白嫩嫩的皮肤都有点干燥了才停下手。

他的视线透过金边眼镜，上移到一边的桌子上。

那上面放着一个粉色的小玩具，像是?被人拆开?后又无心地放在一边，就?这么大喇喇地暴一露在桌面显眼的地方。

他盯着那个东西看?了好几秒，芮苗不知道楚忱为什么盯着看?，有点茫然。

半晌，却听到旁边的男人笑了一下。

“你知道这是?用来干什么的吗？”

小漂亮虽然不知道，但是?从楚忱这句话里，还有地上还躺着的那条黑色內裤，他敏感地察觉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