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2 / 2)

朝臣们,嘴角勾起莫名的笑。

“马尔扎哈死的确实蹊跷,宜之,你既在朝堂上弹劾稚鱼,眼下有什么疑问,便都问出来。”

被皇帝点名,韩宜之上前一步:“那微臣便开口了,敢问江侍书,为何要对马尔扎哈动刑?”

“他乃南蛊王子,身份特殊,便是证据确凿,也该等圣上开口发落才是,但据我听到的消息,江侍书刚与那马尔扎哈说了几句,便动用了‘梳洗’大刑。”

他略微停顿,朝臣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就连皇帝也侧头,惊讶的看着江稚鱼。

她用了梳洗?!

韩宜之看着众人的反应,满意地勾了勾唇:“梳洗此等酷刑,至今无人能挺下来,索性刑尚书及时求情,马尔扎哈才只受了那一半的刑罚,江侍书,我目前说得这些,你可敢认?”

江稚鱼规矩地坐着,手放在膝盖上,忍住翘二郎腿的冲动,看起来格外乖巧。

【每天的情绪非常稳定,稳定的烦,烦死了!】

“自然认,臣对马尔扎哈施刑是为了盘问其同伙是谁,普通的刑罚,马尔扎哈有蛊虫护体,自是无用。”

听她这么说,韩宜之迅速道:“照这么说,江侍书对蛊虫也颇有研究?”

“只是了解罢了。”江稚鱼躲闪着他的视线,更令韩宜之直觉胜券在握。

他超前走了几步,憨厚的脸上满是真诚,眼里的狡诈快得让人捕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