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抬眼就近距离对上凌伊的胸，乳头粉粉的，有些被磨破皮的痕迹。

他昨晚虽然什么都看过了，但根本没有心思想那些东西。现在……他也说不出来有什么不同，只是感觉有些奇怪。

凌伊还疑惑地看着他，一脸单纯“我要洗澡”的模样。

顾程连忙低下头去，帮他把脚擦完之后就要走出去了。凌伊叫住了他：“顾先生……”

“叫我的名字就好。”顾程回过头去，视线只瞄他的脖子以上，“怎么了吗？”

“背后……”凌伊因为再一次麻烦人家而红了脸，“可以帮我吗？”

“好。”

顾程拿过另一张椅子走到他的身后坐下，这样就只看得到他的裸背，而看不见正面。他在帮凌伊擦背的时候，察觉他在低头擦自己的胸部。

就是因为顾程看过他的裸体，旖旎的念头一来就止不住了。正巧他察觉窗边的金属框能映出凌伊身前的样子。他不敢光明正大地看，却不断地盯着那个窗框瞧。金属框映得不清晰，但就是因为朦胧美，才让人心生更多慾念。

“唔……”凌伊好像是弄到自己破皮的地方了，轻轻地哼了一声。这一声却唤起了顾程更多龌龊的心思。

他的胸部小小的，但触感好像很好的样子。顾程想像着自己从他身后抱上去，低着头看着他的双乳被自己捏在指掌中的样子。

凌伊可能会敏感地哼出声来，又或者会因为害羞而脸红。但他肯定很乖，任由自己把他小小的乳肉揉捏成各种形状。

怎么会这么乖呢？

顾程想像自己用双手的拇指按在他的乳尖上画圆打转，那么娇嫩的地方肯定很敏感，他可能会哼出好听的声音，软软地拒绝他，或者继续任由他摆布。

“顾程？”凌伊的声音把他拉回现实来了。

顾程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停了，继续帮他擦背。唉，他在想什么呢？龌龊。

傷還沒好卻渤起了，渇望愛撫，被剝衣舌吻，捏柔軟的小乃子

顾程晚上帮凌伊洗好澡，顺便换了新床单。他自己一个人住，家裡也没有多的客房，只好把自己的床让给凌伊睡。他收拾好东西后，便想去客厅沙发上将就。

凌伊犹豫地开口问道：“顾……程，你不在这睡吗？”

“不了，床让给你吧，我去沙发睡。”

“但是床很大，我占不了这么大的地方，你可以一起……”这是想要跟顾程同床共枕的意思了。

顾程其实有点想不通，也是第一次遇到像凌伊这样的人，明明昨晚才被侵犯过，立刻就相信别的陌生男人了。但顾程想了想，还是摇摇头：“你要保护好自己，对你好的人不一定就是好人……”

“可是……可是我怕黑，也怕一个人……”

顾程没辙了，怕黑怕寂寞好像是形影不离的兄弟一样。他遇过的患者之中，大部分也都明显表现出对人的依赖性。顾程想起凌伊自己一个人独居，又想了想他现在的状况，要是半夜想喝水或想上厕所，他还可以帮忙，最后同意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