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贺松把祝旬放在餐桌上时,才发现他已经射在自己身上了。他把祝旬的一条腿抬高,把他摁在桌子上继续往痉挛的小穴裡肏:“怎么浪成这样,我还没允许就射了……”

“叔叔……不行了……”祝旬的身体正处在高潮后的极度敏感,贺松在他体内每动一下,就是又把他逼向崩溃的边缘。

厨房的隐密度较客厅高,但这裡是他们平日吃饭的地方,总让祝旬觉得莫名羞耻。尤其是他的体液又流到了桌上,好像把这个地方给弄脏了一样。

贺松现在似乎已经不满足于在书房及卧房裡做爱了,越来越多时候,他会带着祝旬到家裡的每个角落去。贺砚一直都在家,所以这让祝旬更加紧张。他与贺砚能不能说开是一回事,被他撞见又是另一回事。

“在想小砚?”

祝旬吓了一跳,立即回道:“没、没有……”

但祝旬猛缩小穴的反应已经告诉贺松答案了。贺松在祝旬快要高潮之前,把下身的硬物退了出来。

“叔叔?”祝旬以为他生气了,连忙拉着男人的手,急着道:“我没有喜欢他,我……我只有喜欢你……”

贺松愣了一下,笑道:“想什么呢?我拿个东西而已。”

贺松从睡衣口袋裡拿了跳蛋出来。祝旬一看见那东西,再加上自己刚才的胡思乱想,脸彻底红了:“要在这……?”

“对。过来。”

贺松把跳蛋塞进了祝旬的小穴裡,打开了开关。

“呜……”祝旬的身体还正敏感着,很快就被肏出反应了。但他也不敢让跳蛋滑出来,紧夹着腿,怕跳蛋一掉出来会发出声响,吵醒贺砚。

贺松看了看祝旬的动作,满意道:“真乖。”他又指了指自己的下身:“过来舔干净。”

祝旬从桌上下来,站得有些不稳。他干脆直接跪在男人的身前,用嘴巴去含男人的东西。贺松却故意退了一步,每当祝旬要咬到的时候,他就让他扑了个空。他最后坐在一张椅子上,看着祝旬慢慢爬过来含住自己的龟头。

“嗯……”祝旬发出细微的呻吟。在男人的调教下,他的口交技术也越来越好,舌头先舔过湿漉漉的阴茎,把男人刚刚射出来的精液与自己的淫水给舔掉。他把头埋进贺松的胯下,亲吻吸吮着囊袋,沿着粗长的茎身舔回来,再张嘴含住粗壮的龟头。

贺松摸了摸祝旬的头髮,好像是在鼓励他一样。

厨房裡没有开灯,藉着客厅的壁灯,才能勉强看清祝旬此刻的样子。祝旬的屁股夹得紧了,因为跳蛋在体内震动的缘故,难耐地扭来扭去。他的脸上充满情慾,明明还是那张清纯漂亮的脸,却给人十足的诱惑感。

贺松知道他欲求不满了,伸脚去玩弄他勃起的性器。

祝旬瑟缩了一下,但身体对快感已经上瘾了,促使他不断把身体往贺松的脚上蹭,缓解体内的搔痒。

贺松又把脚探进他的双腿之间,往上抵了抵他已经湿透流水的穴口。

厨房相当空旷,不会有在桌子底下狭窄的问题。祝旬主动凑到贺松的脚上,几乎是大胆地用自己的小穴去磨男人的脚背,把男人的肉棒吞得更深。

贺松都能感觉到脚背上传来跳蛋的震动,还有大腿根部细腻的肌肤触感。祝旬的双腿把他的脚夹得很紧,湿漉漉的小穴抵着他的脚踝磨蹭,藉此纾解体内的燥热与搔痒,像隻淫荡的小兽在求欢一样。

贺松的脚趾头都能触碰到他柔软的臀肉,脚拇指在臀缝上滑动时,祝旬就会难耐地呻吟出来。

贺松的阴茎又硬又热,因为祝旬这种动情的反应又在他口中胀大不少。他硬得快要射了,想肏进他下面那个小洞裡,却又捨不得拔,祝旬这副清纯又淫荡的样子让他捨不得移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