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事情?都?掌握在自己手中么, 怎么会?不知道这件事的实情??”他勾唇轻笑。
闻言,冯御差点就没有控制住自己要打冯渊一拳的冲动。为了避嫌, 冯渊是不可能进?地牢的, 而周家和黎家的人又?被自己的人看得?紧紧的, 哪有去找李清正的可能?
可又?有谁有这样的胆量和能力偷溜进?地牢去找李清正, 和他一同谋划了这一场好戏?
想?来想?去, 他还是最怀疑冯渊和黎伯约。
如果之前的消息的确为真,那黎伯约可就是最有嫌疑的人。可之前自己在朝堂上看得?分明,黎伯约压根就不可能知情?。
那他为什么会?去帮李清正?
“大尾巴狼,”冯御冷笑道:“李清正这招虽险,胜算却大。他作为你的人,你当出了不少力吧?”
“皇兄何?出此言?”冯渊面露惊讶, 道:“李清正如今身在地牢, 他如何?能做这许多?我又?为何?要冒着被父皇责罚的风险去帮李清正?”
冯御看到冯渊一丝未改的表情?和腔调, 将自己胸膛中积攒的怒气压了又?压,以至于到了咬牙切齿的地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自己心里清楚。你帮李清正做这些,他能带给你什么?你这样只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触怒父皇,届时你的下场不会?比现在的李清正好半分。”
“可是那是以后的事情?, ”冯渊嘴角扬起的弧度变得?明显,“皇兄也知道要用证据说服父皇关押李清正,怎么轮到我反倒就只有一张嘴了?”
面前的冯渊让冯御感到分外陌生。
他之前面对自己的时候,无不谨慎小?心,一口一个皇兄喊得?顺口亲密。他的母妃也因乖顺而让陆淑玹无法找更多时机下手。
可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冯渊不仅敢和自己用这样的口吻说话,还敢无比坦荡地直视自己的眼睛?
明明他和宁贵妃都?是在自己和陆淑玹手下讨生活,凭什么能用这样的态度和自己说话?
冯御冷笑一声,“到底是有人倒向了你,说话都?硬气了不少。不要忘记你从前是如何?在我面前讨好陪笑的。”
“皇兄也知道是以前,”冯渊似是开始对这场谈话感到厌倦,低头理了理衣襟,“再不起眼的兔子,也会?为了自己的生命露出尖牙,又?何?况是人呢?”
冯御看着他,道:“你的嘴皮子和李清正一样厉害,但也一样那么令人讨厌。”
“得?皇兄如此盛赞,我荣幸之至。”冯渊笑道。
这样的质问根本换不来自己想?要的答案,无非是在这里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