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从宫中出来,额头会满是血?

马车上,姜婳垂了眸。

她不知道谢欲晚究竟想做什么,明明前一世也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从宫中出来额头满是血,如若不是端方有礼的公子自己摔了,就只能是被天子用砚砸的。

以谢欲晚同天子的情谊,他该做了什么,才能令天子如此生气。

姜婳怔了一瞬,她不懂,为何他明知一切的走向,还是能把自己弄伤。

......明明是她,都知道要避开了。

那方长长的锦盒就静静地摆在那,姜婳茫然地望着。她同长宁郡主毫无交集,长宁郡主今日之举动,应当是因为她身上一个莫须有的丞相大人学生的身份。

可上一次长宁郡主并未如此,是这些日谢欲晚又做了什么吗?

姜婳掩饰不住心中的担心,但她又知晓,她不能再主动向他靠近一分。那日她已经将话说的如此决绝,他亦应了她。

这样就很好了。

姜婳一边在心中对自己说,一边饮了一口杯中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