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小婳在梦中依旧在呢喃的‘于陈’。

“一定要做吗?”他轻声问。

有那么一瞬,他想,只要她否认一声。

但少女的声音很坚定:“一定要做,姜家做了如此多伤天害理的事情,我想让它付出代价。”

青年的手指僵了一瞬。

他甚至有些想问她,如若没有于陈的事情,她今日会拿着这些册子来寻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