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高高在上的样子。
可是,这里不是浩门镇,在军队中,自己即便愿意做些事情,又能做什么?和壮丁一样修筑城墙?他随即摇摇头,这种苦力,怎会符合自己这种身份?
难道要拿把刀去与蒙古人拼命?战场上刀枪无眼,蒙古人可不管他什么公子身份,绝不会手下留情,弯刀下去,照样会流出殷红的鲜血!
田天浩意兴阑珊,迈着沉重的步子,想要回到帐篷里睡上一觉,既然无所事事,那就要学会睡觉,长时间地睡觉,免得挨了某人的眼。
一想到睡觉,他马上就想到那些俘获过来的蒙古女人。
他们在西宁辅兵手中,难道真像刚才那士兵所说的,士兵们都不敢碰她?她们不过是西宁军的战利品,就算碰了,她们还敢反抗闹事?惹怒了西宁军,一刀两截,早早追随她们的男人去……
田天浩来到后方的粮草堆积地,寻了一周,果见蒙古女人正在放牧牛羊,还有几名女人正在给牛羊挤奶。
牛羊还是原来的牛羊,女人还是原来的女人,甚至连挤奶用的木桶,还是原来的木桶,但是在她们的身后,不到数步远的地方,几名辅兵正紧紧盯着她们,只要木桶里的奶#水满了,就会被他们拎进帐篷。
青天白日的,士兵们自然不敢做些什么出格的动作,田天浩给辅兵们寻了一个理由,看了一回,也就失去了兴致,正要离开,却发现监视女人的那名辅兵,正是上次叩拜天主的那群士兵之一。
他们曾经说过,天主给西宁军赏赐了许多物事,难道西宁军大胜,与天主有一定的关系?虽然在心中,他承认安拉是唯一的真主,天穹之上唯一的存在与主宰,但不妨碍他对天主的好奇。
也许天主隶属于安拉也说不定!
刚才银子没有送出去,他有些懊恼,他有心试试这名辅兵,辅兵并没有多少出征的机会,也许军律对辅兵并不严格。
田天浩缓缓走向这名单独的辅兵,一边走一边看着蒙古女人挤牛奶,很随意的样子,却在那名辅兵面前停下,“兄弟,能借一步说句话吗?”
“有话你就说,我要看着这些蒙古女人干活呢,要是让她逃了,我可是吃不了兜着走!”那辅兵显然认出了田天浩,可能对他的印象不好,说话瓮声瓮气的。
田天浩见那士兵除瞥了自己一眼,一直盯着面前挤奶的蒙古女,知道再说下去也是无益,他故技重施,掏出刚才没有送出去的那一锭碎银,“兄弟,行个方便!”
“你……你干什么?”那辅兵怒目而视,“田公子,小人还想多活几日,你就不要害我了。”
田天浩落得无趣,迅速收回银子,装作没事人似的,“这样吧,兄弟,咱们就在这儿说说话,也不影响你看守那些蒙古女人。”
“有什么话你就说吧,我听着呢!”那辅兵再不看田天浩一眼。
田天浩心中暗骂了一句,口中却道:“兄弟,上次你说,天主赏赐给西宁军许多稀奇的物事,本公子非常好奇,一直睡不好觉,你说说,究竟是何物事?”
“这个……这是军事秘密,小人不能随便说,弄不好是要处罚的……”
“我是西宁军的朋友,也不算外人,”田天浩咧嘴一笑,露出两排整齐的大白牙,“一个外人,能在西宁军营中随便晃悠吗?这是你家大人给本公子的特权。”
“可是……”那辅兵忽地脸色一变,道:“田公子若是想知道,何不去问我家大人?大人知道得最多!”
田天浩浑身一颤,让他去问李自成,那是不可能的事,即便李自成愿意告诉他,他还懒得听呢!可是这辅兵……他咳嗽一声,道:“兄弟,这些在西宁军中,也算不上秘密,你家大人,不是很忙吗?每日都要带着人筑城,起早贪黑,我忍心去打扰他吗?”
“哎!”那辅兵叹息一声,道:“的确算不上秘密,既然田公子是西宁军的朋友……田家给西宁军运送粮食的事,小人也听说了……”
“你看,知道西宁军粮困难,我们立即筹集了粮食过来,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