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他!

对,疯子,他是疯子。

他就是那种明目张胆,敢直接在基地内露出杀意的疯子!

“是我。”

托兰坦然承认。

“你瞎吗?怎么会把我认错那只狗?”

这一点,他最开始真的迷惑过。

不过他很快就随意地将手一松。

“算了,答案不想听。”

他一点也不想听到自己跟狗有什么相似的地方。

随着他手的松开,骤然没了支撑的力量,刘殇猛地落了下来。

从脚尖被带离几尺的高度。

从身后扩开微裂细缝的墙壁上。

“嘭”的一声,直接砸到了地面。

他甚至来不及发出痛苦的呻/吟,托兰就紧跟着蹲了下来,有一下没一下,恶劣地剥弄他手臂的铅灰鳞片。

因畸变而长出来的坚硬鳞片,可能坚固程度已经达到B+往A的级别。

在青年修长的指尖面前,却只是轻轻一扯,就被撕了下来。

鲜红的血液伴随浓烈的腥臭,从断口处涌出。

“不过我也挺喜欢你这种不自量力的人。”

托兰仿佛没闻到这股袭人的恶臭般,还在友好地进行聊天。

“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你这种人通常有很多五花八门的死法,非常有趣。”他笑容满面地自问自答,“比畸变物一刀切的死法,精彩多了。”

“啧,也不对。”

“你现在也算半个畸变物了。”

“你说你,怎么这么没有出息呢。”他再次发表了一下先前的遗憾,停下拨鳞片的动作,抬脚按住痛得不断扭动身躯的刘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