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到这边,筒子楼里就传来一阵敲打吵架的声音。
吴秋月也不是好热闹的人,可架不住筒子楼里其他看热闹的人议论。
吴秋月站在他们身后就跟着听了一耳朵。
“你说说这谢家,到底又闹腾个什么劲儿,不就是男人在外面喝到半夜才回家,难得休假在家歇一天,跟几个战友一块,连这都管,这样的女人啊可不能这么惯着。”
“你知道什么,我怎么听说谢岗昨天住在镇上,而且,而且镇上可还住着一只想扒着他的骚狐狸呢!”
“啊?!谁呀?不能吧?这谢岗难道不知道他这是犯错误?”
“好像谢岗也在这批的转业人名单里,谁知道他怎么想的,我倒是觉得最奇葩的还是他那个妈。”
“怎么着?这里头还有事?”
两个女人头磕着头,开始嘀咕,吴秋月看来都想笑。
你们想说的隐蔽点,那也别这么大声啊,多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在说“悄悄话”似的。
吴秋月也不出声,就这么听他们继续八卦。
“谢岗那口子刘梅,今年都三十二了,这不,前头生了仨闺女,一直没生出个儿子来,你也知道谢岗妈有多重男轻女,这不,去年回了趟老家,直接把那个女人给弄来家属楼。
刘梅也是个蠢的,刚开始都没往那方面想,好吃好喝地招呼着。
谁知道亲婆婆还算盘,让那女人给谢岗生儿子的歹毒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