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弄来。”
克莱曼在那想了一会:“ok,王,这次我回美国,也许一两年就能回来,也许就不回来了,虽然我们是生意伙伴,但我们在一起打过仗,朋友我们是,我帮你这个忙。”
王恒岳大喜过望:
“老克,我还告诉你,绑架也得给我把这人绑来。我一会给你张三千两的银票,他要愿意来,你给他当成路费,不成......”
王恒岳想了下还是不太放心,又拿过一张纸来,在上面画了半天,画出一个图样,看着虽然不太像,但也还能凑合,把它递给了克莱曼:
“你要能找到冯如,把这东西给他,就告诉他,我这有能力帮他设计出这样的飞机来!”
克莱曼盯着图纸看了半晌,疑惑地道:“这,这是飞机吗?”
“飞机,飞机!”王恒岳很肯定地道,心里却大是惭愧。
就自己画的这种飞机,再过个几十年都发明不了。可不管怎么着,想来冯如看到一定会大感惊讶好奇,以冯如的性格来说,没准还就自愿来了......
......
克莱曼前脚才走,后脚黑铁就把王恒岳老丈人一家人都送来了。
路上遇到了多少危险,牺牲了多少弟兄,黑铁一句话也都没有说,只是淡淡地说了声:“恒帅,属下先行告退。”
王恒岳有些头疼,自己反了,连累了老丈人一家人逃亡,身为女婿有些说不过去,直接让人先把马家一大家子送到自己家里,等前线稍稍太平一些再去见老丈人。
很快,乐山方向也传来消息,伍潜龙在击溃清军后,集中全部兵力向乐山进发,乐山空虚,没有多少防御兵力,攻取必然不费吹灰之力。
王恒岳大喜,乐山的即将到手,让自己的地盘一下得到扩张。尤其是荣县、乐山连成一线,互相呼应,自己也不必再那么顾忌正面的清军了。
最让自己得意的,是由于吴舆长的胡乱指挥,造成民军重大伤亡,使一直对革命党言听计从的那些会党人士,也开始对同盟会产生了怀疑。
恒帅指挥的时候,尽管仗打得很艰苦,但却始终把阵地牢牢的控制在自己手里,可是什么革命党的一来,却让会党弟兄有了如此惨重的伤亡。
已经有不少的军民流露出了对革命党的一些怨言,情愿接受王恒岳的指挥,再去和清军好好厮杀一番。
王恒岳并没有立刻表态。
民军早晚都能够掌握在自己手中,不急,再耐心的等上一段时候再说!
也有一个不知是好还是坏的消息,自从民军贸然进攻,死伤惨重,龙鸣剑吐了血之后,身子便一天不如一天了。
他本来就身染恶疾,此时再遭到重大刺激,一下子也便垮了。
王恒岳去看他的时候,龙登杰、王天杰都在,而龙鸣剑躺在床上,已经是无法起身。
“雪眉兄。”王恒岳几步来到龙鸣剑身边:“雪眉兄,无论如何都要坚持住,我已经给你请最好的大夫去了。”
“总司令,不必了,不必了。”龙鸣剑虚弱地道:“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
王恒岳在他身边坐了下来:“一切都好,清军的几次进攻都被我们打退,我还派出了一支队伍,奇袭乐山,乐山眼看就是我们的了!”
龙鸣剑苍白的脸上,在这好消息的刺激下,露出了一些红晕:“总司令,你指挥,部队一定要由你来指挥,旁的人都不行,都不行,只有你......”
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弟弟如此,龙登杰的眼泪都几乎要下来了:“恒帅,鸣剑这两日一直都在念叨着前线,他,我......”
龙登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龙鸣剑微微笑道:“大哥,不要紧,从我投身革命的那一天,就已经做好了这样的准备。可惜,我不能死在战场上......”
王恒岳也有一些惋惜。
龙鸣剑尽管有些幼稚、冲动,但却充满了热情,为人正直,为了自己的事业,不惜牺牲一切!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