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天就想着勾引我?”时烨总觉得他在说给自己听,“要掰弯我,还要我睡粉?”
时烨被盛夏揉着耳垂,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他越来越热。两个人叠在一起,两种体温叠在一起,时烨快烧着了。
盛夏只是一直在小声哼唧,像是呓语,听不清。时烨听着像是猫哼,也像是撒娇。
还一直在摸自己的耳垂。
这是什么奇怪的挑逗和暗示?
时烨沉默了会儿,索性抱着盛夏点了根烟,很慢地抽。抽到一半的时候时烨开始有点难受,因为盛夏反反复复地摸着自己的耳朵,还一直乱动,时烨被蹭得很难受。
肉贴肉,汗津津,他硬了。起初觉得诧异,但似乎也能够解释。
既然在半醉半醒间自己能够接受一个同性别的人坐到自己腿上,揽着自己的脖子,蹭来蹭去,那似乎会勃起也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时烨用酒精说服自己,男人很容易在欲望面前说服自己,欲望本来就可以在一些时刻,讲通清醒时讲不通的道理。
时烨叼着烟,他知道自己接下来的每一个动作都是下意识的,是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