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果然是你……”
太子疼得眼前一黑,循齐趁机将人揪起来,“去拿解药。”
“在我香囊里。”太子气息微弱,站都站不稳。
闻言,循齐伸手去扯他腰间的香囊,里面有一张纸,打开一看,是一张药方。
她狐疑地看向太子,太子畏惧,踉跄一步,双腿发软,疼得摔倒下来。
“你最好别耍花招,若不然,我可不在乎自己的名声,拼尽全力也杀了你。”循齐望着她,“帝位是我的,你也别想,你尽可派人来杀我,我无妨,等着你的招数。你我二人,不死不休,但你若动陛下、若动这些朝堂重臣,你试试,我就算死也会拉着你做垫背。”
说完,她弯腰捡起发簪,转身走了。
除了大殿,淡淡的血腥味散去,她不敢迟疑,快速离开。
大殿内的太子痛哭,伤口疼得他浑身发软,他不信,陛下纵容她杀他。
他要去见陛下。
太子哭着擦擦眼泪,捂着伤口往宫外而去。
他浑身都是血,门口的禁卫军也不敢阻拦他,毕竟他是陛下的骨肉,是太子是储君。
他哭到了陛下跟前。
女帝抬头,眼中闪过狐疑,只一句:“那日,你是要杀朕还是杀左相?”
她冷冰冰的目光,让太子的泪水戛然而止。他两眼都是泪水,徐徐跪下来,声音嘶哑得厉害:“循齐三年前回来,也就意味着您早就布局,您置我于何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