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大的责任，也要由他一个人来扛。

他有选择，却又别无选择！

困难的抉择，逼的秦空双眼渐渐变的血红，再疯狂没有蔓延心头之时，秦空闭上了双眼，强制的冷静与疯狂的掺杂在一起，再一次睁开双眼之时，秦空那双原本清明眼睛，已经一片血红。

“你与我……终究是两个世界的人吗？”

“我可以抛弃一切不管，我可以忘恩负义，我可以不顾一切，我可以将一切视若无物。但修真界……是我的家，我不是因为大罗门和我的亲人而活着，正如东界所说，我可以背叛一切，但我绝对不可能背叛我的家。更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修真界无数人，无路可去！”

“弃天下于不顾，弃修真界于不顾，弃自己的家于不顾！”

“我秦空，还做不到！”

“永远……做不到！”

“来吧！来吧！”

“想要踏进帝钧山一步，首先，要踏过我秦空的尸体！”

秦空说罢这话，疯狂已经遍布了一切，他害怕自己恢复一丝清明，会做出错误的选择。

虽然他知道，自己面对是三个超然的强者。

但是，他不会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