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鞭子,仿佛在发泄着她那三年所受的屈辱折磨。

每一鞭下去都会带起一道血痕。

不大一会儿,就打得郁宸脸色惨白,冷汗涔涔,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惨叫声渐渐嘶哑,声音都弱了下来。

郁棠停下鞭子,稍作休息。

“你是不是很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输?”郁棠冷眼看着他,“明明你窝藏的罪臣之女已转移了地方,却还是从忠勇伯府搜了出来,且那个罪臣之女还主动承认自己的身份。”

郁宸疼得急促地喘息,冷汗一颗颗从脸上滑落,他睁开眼,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是你从中作梗?”

“你窝藏的那个女子是我的人,她不过是跟镇南王长得有点像罢了,但事实上,真正的镇南王之女温然也就是忠勇伯府潜伏了十年的袁雪瑶,她跟自己的父亲长得一点都不像,她的容貌像她的母亲,可惜她母亲早逝,所以她在忠勇伯府才没有露陷。”

郁宸瞳眸骤缩,眼底浮现震惊之色:“你……你说什么?”

他窝藏的罪臣之女是假的,她竟不是镇南王的女儿?

那她所说的藏宝图和冶炼术也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