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床,那东西就那么荡来荡去,明晃晃的对着她。
好在寝室里还有一个喜欢穿的严严实实的西薄雨,让江月觉得自己还不算太突兀。
江月洗漱完回到寝室,相睢依旧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室友们轮番叫了他几次都没叫醒,大家无可奈何,只好让西薄雨使出了必杀技钢针扎手指。
一针下去,血珠冒出来了,但是相睢依旧没醒。
江月上前探了探鼻息,转头对室友汇报:“还活着,呼吸平稳。”
西薄雨皱眉:“这都过去三天了,蓝胚素对他的影响不该这么大。”
江月也点点头:“是啊,我还不到一个星期呢,就已经恢复过来了,相睢的体质也非常好,不应该恢复的这么慢。”
西薄雨皱眉,拿着钢针又往相睢的中指上扎了一针。
这回相睢慢悠悠的醒来了,一双虎目眼神迷茫的看着他们,过了一会,他才慢吞吞的下床,甩着手指抱怨:“西薄雨你太狠了,能不能温柔一点。”
他们一起去教室,相睢困的厉害,,江月和江森只好一左一右架着他往前走。
今天周四,下午没有课,相睢艰难的挺过了上午,下课后中午饭都没吃直接回了宿舍睡觉。
江月也没吃中午饭,她揣着冷冻盒跑去第一食堂点了一份火锅。
她拿着相睢的年卡要了一个最僻静的包厢,当服务员把锅底弄好,火锅开始沸腾时,江月打开冷冻盒,拎起眼睛放进了红油火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