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他们就是保安旅的sha shou锏,用的时候要出其不意。”风大,赵诚没敢在大堤上多呆,草草在工地上转了一圈就上了车,不过他临走时依旧没忘记给身后的民工弄点福利:“一会从帐上支点钱,我请。买羊,市面上有的就都买下来,中午给大伙弄点肉汤。羊不够就买点猪肉,从今天开始,一直到正月十五,必须保证每天工地上至少有一顿肉汤喝。”
消息传开,工地上一片欢呼声,有饭、有菜、有肉汤,天气虽冷,大家也有了盼头。
陕州这边把道路修的不错,车队的速度一直保持在四十公里左右,可是车上却一点不觉得颠簸。赵诚亲自开着车,副驾驶的位置上是曹二宝,连老虎他们都被赶到了其他车上。虽然能跟在他们身边的都是自己人,可有些话只能哥俩自己知道。
“延安那边的情形不太好,地里的收成比洛阳那头还差,据说不少部队都出现了逃兵。年前我让人往那边又送过一趟物资,五千斤白糖、三千斤咸肉、五千听缅甸送来的牛肉罐头,再有就是些弹药和药品,不过这都是杯水车薪,大几十万张嘴等着吃饭,只能靠他们自己想办法。”曹二宝做事很小心,尤其是和延安那边的联系,现在都是由“表叔”夫妻两人负责,各种物资全是从他家商店里往外运的,就算出了问题,也好有个转圜的余地。
“这个你斟酌着办,遇到问题,随机应变。仰光失守已经成为定局,估计未来两三年,家里的物资gong ying只能依靠吃老本,钱什么的可以宽松些,wu qi弹药尽量以缴获的日式装备为主。至于粮食,老规矩,开粮店,这样也省得有人来盯着。”赵诚说完话就没在言语,以前老听说那边苦,连粮食都不够吃,部队的还能坚持着打仗,确实不容易。
见老大不说话,曹二宝也陷入了沉默,仗打了几年,河南、陕西、山西的日子就没好过,有时他很茫然,总觉着这些苦日子怎么也看不到头。